“这怎么可能呢!”
我当即否定,看着楚楚动人又心地善良的月月,为了让她能稍稍安心,我一个吻狠狠地贴了上去。
我热烈激吻着月月,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相信了吗?对自己不爱的人,我是做不到这么激动的!”
月月羞涩地笑着,伸出手指低头轻轻戳我胸膛,道:
“那你就放开来,不要顾忌这么多呀……”
唉!看月月这娇羞、执拗的小女人模样,看来不说点什么是不行了。
我双手扶起月月的双肩,郑重道:
“月月,你听我说,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先解决,在这些事解决之前,我不能和你发生关系,那样对你是不负责任的!”
我只能说到这个程度了。
月月眨巴着眼睛,表情也从松弛渐渐变得凝重:
“是什么事呢?难道……你老家已有婚约?又或者你欠了巨额外债?还是说你还忘不了前女友?”
我简直要喊救命了,我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月月却还是要刨根问底,我真的忍不住就要朝她大喊:
我是逃犯啊!逃犯!呜呜!非要逼我说出这么痛苦的背后真相嘛!
“月月!”
我晃了晃月月,
“你想太多了,你知道吗,月月!
我现在非常严肃、认真的告诉你,我爱你,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娶你,但现实是我现在还不行。
你不要问为啥,咱们来个五年之约,五年内我会将我的事情搞定,如果没有搞定,你可以选择继续和我在一起,也可以另觅佳缘。
到时候你也才28岁,年纪不算太大,实在不行,这五年你也可以选好备胎,到时候万一我的事情还没解决,那就让备胎转正吧,那也是我对不起你!”
我这么说不是毫无根据的,过年的时候和家里聊天,我爸跟我说,这几年来社会风气越来越好,国家对社会秩序的管控越来越严格。
在我们永宁,大家都明显感觉到陈剑锋、陈剑龙两兄弟越来越低调,再也不曾出现过像以前那样耀武扬威的事情。
我爸同一些信得过的、明白我当初那事内情的政府内部朋友讨论过,他们的看法都相当一致,那就是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