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嘴里的烟灰掉落到锅里,可是众人好像都麻木了,没有人吭声。大家排着队走过去,每个人端了一盆就蹲在旁边的地上吃起来。
我端着这闻到就想作呕的食物,实在下不去口,这哪里是人吃的!这不知是什么时候的剩饭,连带着焦黄的锅巴,和着一些烂菜叶加了水煮在一起,有些饭团都还未压碎,。
“大叔!”我实在忍不住了,叫住了监工的,语气中带着妥协和请求说道:
“大叔,您看,我们可以给你们干活,可至少要让我们吃的像样点吧?你看这一锅,跟猪食一样,实在难以下咽,怎么会有力气干活。狗都吃的比这好。”
那监工愣了下,继而朝外面大叫了两声,可能是方言,我没有听懂。
这时,门卫房里冲出一人,正是那个络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