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钱?墨白一时没意会过来,顺着她的眼神往下看,脸色瞬间绯红,耳根子都似要滴血。
“等成亲之日才能看。”他道。
林清禾嗤笑:“想成为我的男人,你得跪下,臣服于我。”
墨白眼底涌现笑意:“这好说。”
“那跪下。”林清禾微抬下巴,高高在上的姿态,她回想白瀛那傲娇,不可一世的神色,学了七成。
她本以为墨白身为蛊族的堂堂少主,压根接受不了这种无礼的要求。
谁知!
墨白闻言,更加兴奋了。
他单膝跪下,仰头看着她,眼眸流露痴狂。
林清禾越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就感觉越兴奋,浑身血液都往上涌。
林清禾难得的沉默了。
她算是明白了。
他有病,病的还不轻。
另一边,红莲跟白瀛将部落附近的几座山都翻遍了,压根没找到林清禾的身影。
“少观主!少观主!”红莲急的眼泪直飙,她压根没停息过找林清禾的脚步。
身体上的累比不上心底的空落落。
她豆大的眼泪如断了线。
“悬壶道友。”溶洞居士失神落魄的站在旁侧,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白瀛冷着脸,死死攥住的拳头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突然冲扎哈奔去,一把拎起他,眼底充斥着浓烈的杀意:“你为何要剪断绳子!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扎哈满脸懊悔,他摇头:“我当时跟鬼迷心窍似的,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已经来不及了。”
红莲无力道:“王,放了他吧,想必是被鬼迷住了。”
白瀛哼了声松手。
扎哈狼狈跌坐在地,他抬手扇自己耳光,一掌比一掌响。
“鬼!对!是鬼在作怪!”红莲突然恍然大悟般起身,她冲绛家村的方向看去,双目闪烁杀意,“应该是他们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