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永安不知他心里所想,见他终于冷静下来,不再喊打喊杀,高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嘴上连连附和道:“是是是,老太爷您说得对。您若是不想见他的话,小的这就去将他打发了?”
“如何打发?”芮昊苍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瞥了他一眼,淡声道:“如你所说,他好歹也是一国之相,就这么将他赶走,像话吗?
若是传出去,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说宁安伯府缺乏礼数。”
“那、那依老太爷看,要如何是好呢?”芮永安虚心请教道。
芮昊苍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故作沉吟了会儿,方才开口道:“今日就他一人来,还是有其他官员同行?”
“就他一人。”芮永安回道。
闻言,芮昊苍轻轻颔首,吩咐道:“这样,你到我房里将我从西鸣带回来的那块墨玉拿来,然后给傅玉棠送过去,就说我身体抱恙,无法见客。
为表歉意,特奉上西鸣独有的墨玉作为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