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也个个涌向士兵,这神迹一般的胜利可让他们大开眼界,想要上前查看莫非个个都是天兵天将、三头六臂。
否则怎么可能个个都不避斧钺,冲锋陷阵。看着喜笑颜开的将士们,颇有些杜甫笔下“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的感觉。
白崇喜让百姓暂时放开士兵们:“厮杀过后正是精疲力竭,城里已经备好了庆功的酒肉,款待贯颐奋戟的将士们。”
陈德良闻言大觉不妥,可看着大家疲惫的神态,又不知如何拒绝,酒肉过后武宣就成了不设防的城池,敌军只要卷土重来,便可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武宣,前面的厮杀岂不是白白浪费。
可此时强要大家枕戈待旦,打起全部精神戒备敌人,这也不现实。刚刚经历一场大战,士兵们的肾上腺素飙升过后必然会精疲力尽。
白崇喜似乎看出了陈德良的顾虑,轻拍肩膀说道:“先让士兵们休息一下,我有话同你说。”白崇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陈德良只好让手下去赴宴。将士闻言欢天喜地的走进城里,留下几位长官在城门。
“张武山你也过去看着他们,别一个个喝大了闹酒疯。”陈德良挥手让排长也跟着去。“谢谢连长,我先去了。”话还没说完,张武山就没了踪影,显然也是急不可耐了。
“德良可有字?”
“没有,参谋长,我这种粗人,只懂得打仗,哪里有文化起字。”
“过谦了,你可不是粗人,你是大巧若拙啊。观你治军严格却又能张弛有度,待人接物老成持重,言谈举止温和得体,可不是简单的粗人一个。德良如果不嫌弃,我给你起个字。就叫安泰如何”
这字听起来一般般,陈德良可不敢露出不满,只好满怀期待等白崇喜继续解释。
“你是个骁勇的战士,安泰是希望你平安顺遂,很朴素的一个字,可也是很难得。”
陈德良闻言赶紧谢道:“多谢参谋长赐字,安泰必鞠躬尽瘁,为讨贼定桂军死而后已。”这时候还不献忠心更待何时,毕竟很长一段时间都打算跟着他混。
白崇喜拉着陈德良的手说:“安泰是何年人士,可曾婚配?”
陈德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