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以后,你要怎么和爸妈说?”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何文烨扳着李时砚的肩头,将她拉到自已身旁,道:“没事,干嘛这么激动?哥又不是来兴师问罪,不过就是一些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误会?”李时墨依然是愤愤不平的道:“你自己说,你在嘉信大酒店说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时砚又是抢步上前,倔强的道:“没错,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误会,是真的……在我生病的时候,是他在照顾着我;在我最无助最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是他像今天这样在为我遮风挡雨……我想要有一个家……我在镜湖市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家,这个家里有我也有他……”
李时墨呆了一下,却是笑了,道:“学会顶嘴了……”
何文烨将李时砚拉到自己身后,道:“别这样,会叫人笑话的……你哥这是担心你,为你好,怕你受了欺负……”
李时砚道:“有你在,谁能欺负得了我?”
何文烨道:“对啊!这里的都是关心你的人,没有谁要欺负你……”
李时砚的气立时就消散一空。
何文烨转而对李时墨道:“时墨,这件事情远比我在酒楼里说得复杂得多,话起来可就不是一时半会的能清楚的……小砚已经和爸妈说了,我们快要到家了。再拖延着,他们也要等着急了。还是见了两老,再慢慢和你们说,可以吗?”
李时墨想了想,道:“我就暂且信了你……”
接下来,是何文烨开车。他麻利的倒车到一个宽阔的路段,靠边停下,全程流畅自然不带一丝的停顿。
就连常年跑山路送货的阿标也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道:“兄弟,你是做什么的?好车技!”
何文烨道:“以前在部队练过……”
“部队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在部队也是开车的?”
“不是……就是开惯开熟自己的车还行,换上一辆别的车,就做不到这样了。部队的专职司机,无论什么车都得行。”
会车后,李时墨慢慢的开着车,在前面带路,何文烨悠然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