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会嫌弃呢?这花儿呀,正如你一般美丽动人,让爷欢喜极了。”
言罢,努尔哈赤将那束花轻轻放在一旁,然后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冷冷地射向站在不远处战战兢兢的衮代。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敢屡屡诬陷阿巴亥,你的居心实在是险恶至极,简直罪该万死!”
努尔哈赤怒不可遏地呵斥道,声音震耳欲聋,吓得在场众人皆噤若寒蝉。
衮代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筛糠似的颤抖不止。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求饶,额头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嘴里还不停地哭喊着:
“贝勒爷!妾身知错了,求贝勒爷开恩呐”
然而,此时的努尔哈赤对她已是深恶痛绝,哪里还有半分怜悯之心?
只见努尔哈赤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高声下令道:
“来人啊!传令下去,自即日起,衮代不再是这府上的大福晋了!”
此令一出,犹如一道晴空霹雳直直劈落在衮代头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紧接着,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愈发拼命地叩头求饶,额头上鲜血淋漓也浑然不觉。
但努尔哈赤却只是厌恶地瞥了她一眼,随即便示意身旁的侍从上前,用布条堵住了衮代那张哭天抢地的嘴巴,并像拖死狗一样将她硬生生地拖拽出了房间。
目睹这一幕,阿巴亥不禁心生疑惑,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询问道:
“爷,这大衮代福晋她究竟犯了什么错呀?为何要受到如此严厉的惩处呢?”
努尔哈赤皱着眉头,面色阴沉地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道:
“衮代居心叵测、心怀不轨,已经不止一次诬陷并谋害于你,爷绝对不可能继续对其姑息迁就!”
站在一旁的阿巴亥微微仰着头,眼神中透露出些许迷茫与不解,但她仍然乖巧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努尔哈赤的意思。
接着,她便转身和东哥一同缓缓退出了房间。
走出房门后,阿巴亥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紧绷的身体也稍稍放松下来。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东哥,脸上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