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如今虽然阿克敦已经封锁了消息,但恐怕要不了几日,沈阳的众位贝勒们就会得知此事。”
她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这些贝勒们都是精明之人,一旦察觉到努尔哈赤的病情,必定会引发一场激烈的汗位之争。
努尔哈赤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阿巴亥的看法。
他封的四大贝勒确实都不是等闲之辈,他们个个都有自己的本事和野心。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病重的消息很难长久隐瞒下去。
然而,他只是想晚几日再面对汗位之争的事情罢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被病痛折磨,身体和精神都已经疲惫不堪。
他渴望能有一段宁静的时光,与阿巴亥一起度过。
“这些年我都没有好好陪伴过你,这几日,咱们就在清河过几天安生日子吧。”
努尔哈赤看着阿巴亥,眼中流露出一丝愧疚和温柔。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阿巴亥的脸颊,感受着她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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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之后,努尔哈赤和阿巴亥终于还是决定踏上返回沈阳的路途。
毕竟,汗位继承人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要,努尔哈赤虽然享受了五日的清闲时光,但终究还是要重新考虑起这件大事来。
当他们回到沈阳的皇宫时,努尔哈赤病重的消息也正式对外公布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惊雷,在大金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四大贝勒和其他的阿哥们得知消息后,纷纷前来求见努尔哈赤,希望能在他面前表现自己,争取成为新的大汗。
然而,无一例外,他们都被努尔哈赤挡在了门外。
此时此刻,陪伴在努尔哈赤身边的,唯有阿巴亥一人。
“阿巴亥,”努尔哈赤服下了药,半躺在床上,看着阿巴亥,缓缓问道,“你觉得谁最适合做这大金的新大汗呢?”
阿巴亥的面色毫无变化,她轻轻地给努尔哈赤掖了掖被角,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论长幼,自然是大贝勒;论军功,四大贝勒都相差无几,至于其他的,阿巴亥就不清楚了。”
努尔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