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和澜儿已修成正果,以他对白子画的了解,他经历那痛彻心扉的一切后,该是巴不得丫头快些嫁他才对。
这么平静,有些不正常了。
蓝雨澜风隐约也察觉到什么,之后正常吃饭,再没提过让他们成亲的事。
夜间,白子画靠在床头手拿一本书看得认真,到了时辰,他放下书卷扭头看过去。
“小骨,夜深了,休息吧。”
花千骨“嗯”了一声以做答应,又过了半刻钟,直到所有雪肤膏都涂抹均匀,才心满意足脱了鞋上床,舒坦地滚到里侧。
熄了灯,白子画埋在她颈间轻嗅,“桃花的味道。”
花千骨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嬉笑着推了把才搂着脖子回:“是哒~~是不是很好闻?我照着书研制了好久才做出来一罐,还好没失败。”
白子画被子下的手将她环腰抱住,沉醉地闭上眼睛,“很适合你。”
花千骨在他怀里掰着手指头,边规划边说:“材料还有很多,明天开始,我给你做一种雪松味道的吧。做好了你每天可要像我一样,认认真真涂,不然我会伤心的。”
“好。”
“厨房的食材不够了,明天中午我还得去一趟膳房,师父你有事吗?和我一起吗?”
“好。”
“小陵夷毛毛长得好长,还有爪子,都得剪剪。”
“好。”
“灿灿比之前长大了不少。”
“嗯。”
无论花千骨说什么提议什么,白子画无一例外都回“嗯”“好”,千依百顺得让花千骨有些纳罕了。
两手轻轻抬起他埋在她颈窝的脑袋,花千骨小心翼翼的,“师父?”
白子画回了句没事,花千骨却不信。
“你在想事情。”笃定的语气。
还是比较难解决的那种事情,要么师父拿不准,要么没想好怎么做。
白子画在黑暗中和她对视良久,低头,额头抵上她的。
“小骨。”
“嗯。”
见白子画又不吭声,花千骨伸出手指怜惜地抚摸他的眉眼,声音忽然轻得像羽毛。
“师父,你是在想白天的事吧。”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