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时候花千骨突然停住,“师父,我们看看他们的记忆吧,万一有前辈的消息呢?”
反正人都死了,就算把记忆看完也不会留下痕迹被人发现。
白子画惊讶地看她,毫不犹豫地照办了。
悄无声息离开牢房,按照此前的计划,蓝雨澜风被藏到了岛上一个无人踏足的水下岩洞里,花千骨用勾栏玉为她治疗了伤势,随后跟着白子画立刻动身解救斗阑干。
那两个鲛兵本事不大,但曾在祭司殿守过门,自己都不明白偶然隔着门帘听到的一些交谈声于师徒二人有多么重要,也多亏了小徒弟的提醒,为二人省下不少力气。
斗阑干不像蓝雨澜风受了刑,但大祭司为了控制他也下了不少心思,在此之前,白子画怎么也没想到大祭司会将人关在自己卧室床下的暗室里,每天隔着一张床一层地板与一个男人同处一室。
花千骨打晕一个侍女伪装成她的样子进到殿里查看,没想到的是往常这个时候早已出门的大祭司居然在床边坐着,手里还拿着一本封皮没字的书。
要溜已经来不及了,花千骨只好硬着头皮将果盘轻放到桌上,才转身就听到大祭司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去准备水,我要沐浴。”
花千骨低眉应是,迅速与其他几个侍女退到偏殿,暗处的白子画看见她趁人不注意打的手势,立即拧眉。
他没离大祭司太近,也没给花千骨传音,一是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察觉,二是这祭司殿有股莫名的力量在阻碍他使用法力,每次稍微有施法的念头就感觉体内真气阻塞,就算勉强施展出来也只有原本十分之一不到的威力。又发现小骨两次贴上人皮面具混入祭司殿都没被大祭司发现,想来她的法力应该也被遏制了,故而识不破不借助法力的伪装。
稍加思索,白子画想到了一个办法。
晚间,花千骨终于结束了在祭司殿一天的劳碌,洗完澡挂在白子画身上大吐苦水。
早知道会正面碰到大祭司被使唤一整天,她就扮个鲛兵进去了,大不了报告些没用的话然后被赶出来,想到这儿小徒弟一阵后悔,小嘴叭叭叭的就没停过。
白子画搓着她的湿发静静听她吐糟,末了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