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南也从屋里出来了。
“怎么样,老张?”
“有点棘手。”
张南摇摇头,接着道:
“这种毒很阴,看起来很好驱除,到深藏进骨髓里的那些,才是最致命的。”
“难以祛除不说,而且最重要的是时间久了,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大梁这边没听说过,应该是滇州那边传来的,”
不戒点点头,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感到意外。
拿来对付顾景峰的,自然是压箱底的宝贝了。
“没事,这几日要劳烦你上上心了。”
不戒叮嘱道。
“我省得。”
说罢两人就加入了酒局。
皎白的月光一跃而下,似是觉得用碗喝不尽兴,一头钻入刚开泥封的酒坛里。
片刻之后,才晕晕乎乎地出来,招着手呼唤其他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