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永远杀不完，永远杀不尽，数千年来一直如此。”
“几个女孩和几千法师的生命，这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选择题。”
“等你因为无能为力，亲眼目睹那些因你的失败，从而而堆积成山的尸体，你就会做出跟我一样的选择！”
“我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恶魔，我应该下地狱，但也不能否认我为这座城市带来了平静！”
“事实上在死亡扼住喉咙的时候，那些你觉得最无辜、最善良的民众们，他们的内心比任何人都想渴望将它们推进蛇窝！”
“那些民众一边痛恨我这种毫无人性的垃圾，一边却希望有人去这样做，好让他们可以躺在沙发上，心安理得的唾弃我这样的人渣！”
伊森深吸着那口烟，脸上慢慢的勾起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妖魔们其实比我们人类更好相处，伺候好了它们，它们就滚蛋，而人伺候好了他们，他们还会用人伦道德将你逼到崖边。”
伊森说了很多，他平静的话语里透出很多过往的经历。
“一切的一切，只能归咎于你的实力不足，而我却不会出现这种问题。”
“当然，我也不会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去指责你，毕竟这是你们埃及的事情，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秦湛冷冷一笑，继续说道：“我只想告诉你，你派人杀我，让我很不喜！”
话语刚落，伊森忽然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却是秦湛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凌空提了起来。
什么时候？
他是什么时候动手的，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伊森瞳孔骤然放大，眼眸里满是惊慌。
“我在想，杀掉一个军首，会带来什么后果？”
秦湛意有所指的问道。
“你不敢杀我，这场战争需要我，我能给他们带来胜利与平静！”
伊森勉强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你们埃及的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秦湛稍微加重了力道，伊森只感觉自己喉咙里面的氧气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张老脸涨的通红。
“秦湛……秦湛……”
昏暗之中，一个声音焦急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