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尚在哺乳期的郁曼卉也很是丰满。
两人大战两次后,彼此都筋疲力尽之后,唐俊业公主横抱把郁曼卉抱回床上,两个人搂在一起睡,刚才的运动实在是非常的累人。
睡醒后,已经是傍晚时间,郁曼卉想起床穿衣回家,“我要回家了,他回来后看到我不在,又要大发雷霆了。”
“他是不是虐待你?”两个人赤诚相见的时候,唐俊业经常能在郁曼卉身体上看到青一片紫一片的,还有牙印。
“也不算虐待我吧,就是他要我的时候总是要我叫出声,我不愿意,他就拧我、咬我,逼我叫出声来刺激他的性欲。”郁曼卉说的时候,想起那些不堪的,像奴隶的夜晚,总是心有余悸。
“他是变态吗?”唐俊业说的时候,轻轻吻上了郁曼卉锁骨处的牙印上,但是牙印并没有完全结痂,唐俊业吻上去的时候,郁曼卉一哆嗦,不自觉地往后缩。
“我弄疼你了吗?”唐俊业抱歉地问。
“你没有弄疼我,只是我害怕,条件反射了。”多少个夜晚,郁曼卉都过着非人的生活,她睁着眼祈求快点结束,后来她在跟任思源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把任思源想象成了唐俊业,才稍稍好一些。
“你跟她离婚吧,我有能力给你更好的生活,我也一定会将任然看成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唐俊业并非是不负责任的男人,自从他发现自己深爱着郁曼卉以后,他一直想对这个惹人怜爱的女人负责任。
“但是我离婚的话,任然一定是归他的,我不想失去我的儿子,他还那么小,那么可爱。”
如果不是因为任然,郁曼卉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跟任思源离婚,跟唐俊业在一起。跟唐俊业在一起,她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光彩、有魅力、被呵护的女人。
跟任思源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只是个女仆,负责做家务的女仆,负责生孩子的女仆,负责解决男人欲望的女仆,毫无尊严可言。
在依依不舍间,郁曼卉还是穿上了衣服回到了那个让她觉得害怕的家。
那个家唯独只有儿子让自己留恋。每次离开唐俊业家回自己家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一秒被打回原形的灰姑娘。
从唐俊业家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唐俊业的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