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爷抬爪挡住阳光,双目远望满目疮痍的山林,他口中啧啧称奇,语气中满是惊叹。
辟邪抬头看了兔爷一眼没说话,他总觉得自己被骂了,但是没证据。
“别感叹了,先商量怎么办吧?”
靴猫头疼的扶着脑袋,一阵血腥味涌进她的鼻腔,她分别看看遍体鳞伤的战虎和辟邪顿时整只猫都不好了。
“你们这样子……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这点小伤对吾并无大碍。”
战虎傲娇的昂起头,然而下一秒兔爷从怀里摸出一包药抹到了他伤腿上。
“你可别硬装了,爷先给你抹点药。”
“嘶!”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战虎倒吸一口凉气表情瞬间就绷不住了。
一阵微风吹过,疼痛褪去,伤口处隐隐发凉,战虎发觉竟然还有点舒适。
见到战虎的反应,靴猫翻了个白眼转头看向辟邪。
“那你呢?”
丝丝血液从肩膀处的伤口溢出,辟邪轻轻摇头面上依然没什么表情。
“我没事,这伤过两天就好了。”
血液顺着辟邪的肩膀滑落,前腿上留下一条痕迹,这一看就不像没事的样子。
“真的没事吗?可是看着就好痛哦。”
天禄好奇的凑过来,抬爪就想去摸辟邪的伤口。
爪子逼近,辟邪瞳孔一缩身体条件反射往旁边一躲。
“呃!笨蛋别直接上爪子!”
动作太大扯到了伤口,疼痛感导致辟邪嘴角一阵止不住的抽搐。
靴猫见状一拍脑袋:得,两个都是死傲娇。
“行了,你俩别犟了乖乖跟我去看大夫,我认识一只鸟医术高超,正好他就在这座城市。”
靴猫说着摆了摆爪子,示意这事没得商量。
战虎偏过脑袋去轻哼一声没说什么,辟邪也没反对,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下来。
云卷云舒,
天空下彩云山脉一片生机蓬勃之景,无数生物穿行山间其中偶有精怪出没。
灵气浓稠,滋养万物,与早晨之水汽配合更是可几乎凝成灵雾。
近几年来,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