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小的女孩端着一杯水来到床旁,“爸爸你喝水。”
宁柏希挣扎地坐起身喝了口水,还没等喝完水,就有人一把将门推开走了进来。
“该死的病秧子,怎么还不死,我告诉你,你可别死在我们家。”
说话的是宁柏希的小舅子胡双文,他对宁柏希一脸的嫌弃。
另一个小舅子胡全武假意劝道:“二哥,他好歹是我们的姐夫,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转头胡全武又对着宁柏希说道:“姐夫,我二哥说得也有道理,你这身体越来越差了,死在我们家终归是太晦气了。”
宁柏希被气得疯狂咳嗽,“咳咳咳咳,你们这是要赶我走,你们别忘了,这房子是封声的。”
“我姐都进去那么多年了,能不能出来还不一定呢,这房子现在是我们的。”
“就算封咳咳咳,就算封声不在了,这房子也该是水起的。”
胡双文斥责道:“放屁,这房子是我们的。反正我不管,你赶紧收拾东西滚出我们家。”
胡双文和胡全武是是打定主意要将宁柏希赶出去,好霸占这个房子。
宁柏希绝望地躺到床上,耳边响起封水起的哭声,“爸爸,舅舅他们要赶我们走吗?”
“水起,要是你妈妈在就好了,你妈妈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们。”
过了几天后,胡双文和胡全武凑到一起,胡全武:“二哥,那个病秧子竟然还敢赖着不走。”
“他不走,我们就把他赶走。”胡双文气势汹汹地往宁柏希的房间走去,胡全武紧随其后。
胡双文冲进宁柏希的房间,把宁柏希的东西都往地上扔。
“舅舅不要,舅舅不要赶我和爸爸走。”封水起哭着阻止两个舅舅,却被胡双文推倒在地。
宁柏希无力阻止,只能躺在床上绝望地看着这一切。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她很高,比一般的女人都要高,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目光像是愤怒的狮子般紧盯着眼前的一切。
胡双文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不停地颤抖,“封、封声?”
“姐,你回来了?”胡全武擦了擦脸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