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这么久,顾朝颜知道沈屹多动,但她发现一个规律,沈屹有心事的时候,动的特别勤,“你有事?”
沈屹瞧过来,很想忍,但是没忍住。
“我又知道一个秘密,但不我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顾朝颜,“别逼我在开心的时候骂你。”
沈屹把心一横,起身走过来坐到床榻旁边,神神秘秘,“司徒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还你钱?”
顾朝颜,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出事了?”
见状,沈屹瞥了眼顾朝颜手背上红红肿肿的地方,“她比你好。”
沈屹索性道,“依照司徒月现在的处境,想要在杜长生跟傅岩双重围剿中活下来,哪怕只是表面上扳回颜面,是不是得先从彩石生意下手?”
顾朝颜点头,“是,可她没有货源。”
“她有货源。”沈屹做贼似的瞧瞧房门,“非但有货源,还不少!”
“然后呢?”
接下来,沈屹便将最诡异的事说给顾朝颜听。
依他打听到的消息,司徒月近段时间一直在搜寻彩石货源,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她跟漠北窦氏联系上。
窦氏在漠北是数一数二的大商,矿石生意遍布各国,原也没有彩石生意,三个月前偏偏开采出来那么一处,正愁销路,司徒月刚好找上门。
“窦氏卖给司徒月了?”顾朝颜听的着急。
“问题就在这里!”沈屹继续道,“跟在吴国一样,原本与司徒月谈好的价钱,窦氏却在第二日跟杜长生以三倍价格签了书契!”
“这算什么问题,杜长生不是一直追着司徒月打么。”顾朝颜颇为失落。
沈屹越发朝床头坐了坐,“问题是窦氏跟司徒月签了另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
“彩金!”
顾朝颜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蹙眉,“彩金是什么?”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窦氏秘方,暂时还没有对外公布,而且我知道司徒月签的是独家售卖!”
“她找到新的出路了?”顾朝颜一时说不出自己的情绪,开心还是郁结。
司徒月能找到新的出路,还她钱是早晚的事,可司徒月的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