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裴冽手里,必有第四张地宫图。”
听到这里,秦昭目冷,“此事早有推断,你又何必将楚世远逼到那种境地!”
“第一,推断跟确定是两回事,大人仅凭推断会将全部精力放在裴冽身上?第二,大人若再纠结楚世远的事,那你现在就杀了我给楚世远报仇。
秦姝声音转凉,像是淬了冰的刀锋,“前提是大人敢拿命赌,动了我,你还能活。”
“你到底是谁?”秦昭神色冷然看过去。
“我是谁不重要,地宫图重要。”
二人针锋相对时,叶茗开口,“秦姑娘说的很对,当务之急是地宫图。”
秦昭暗自稳定心神,“秦姑娘去找裴冽言明永安王密令,是何用意?”
“告诉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那张可以影响大齐国运的第四张地宫图在何处。”秦姝解释道。
秦昭蹙眉,“逼裴冽找出地宫图?”
“不然呢,图在他那里,凭你我使尽浑身解数也不可能找得到。”秦姝美目寒凝,“只能逼他自己找。”
“齐帝若知,不会杀他?”
“他有图,就不会。”秦姝笃定开口。
秦昭沉默良久,“秦姑娘说的是。”
“既然大人觉得我对,那接下来的事须得靠大人办。”
“什么事?”
“我虽告诉他真相,但与他没有合作的关系,大人不同,大人已有三张地宫图,换一张总是能换来的。”
秦昭看向屏风,对面少女的身姿影影绰绰,“你为何对地宫图如此执着,这也是你的任务?”
“我只是好奇周古皇陵的宝藏,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不是真话。”
对于这样的怀疑,秦姝只淡淡一笑,“信不信随大人。”
数息,秦昭起身,“告辞。”
待其离开,秦姝亦走,却见叶茗未动。
秦姝见状坐回来,玉指提壶,将叶茗身前茶杯斟到过半,“鹰首早知挟持楚世远的人是我,为何不揭穿?”
“你若想说,自然会说。”
秦姝倒是十分赞同这句话,“今日我便是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