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侄儿很快!”
苍河,“……”
见苍河起身,李嬷嬷仓皇开口,“苍院令,眼下没有证据,老奴就算去敲法鼓也告不赢,而且若皇后细查,你与九皇子势必会被皇后发现,到那时老奴死不足惜,只怕会连累你跟九皇子。”
“你只管好好想,想到什么记得告诉本院令,若有隐瞒……”
“老奴不敢!”
石门闭阖,李嬷嬷缓缓跪坐,额头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来。
她看向对面,“珞莹你说,这官司能赢?”
珞莹身子倚靠在墙壁上,生无可恋,“赢与不赢与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不过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李嬷嬷长叹口气,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你说的对,你我的命从来都不在你我手里,下辈子可别入宫了。”
“别当人了。”
李嬷嬷朝她看过去,没再说话……
皇城,蓥华街。
街尾长巷的茶馆里,叶茗沏好茶,没等多久,暗门启。
看着一身褐色儒袍的俞佑庭走进来,行至屏风后面落座,叶茗先开口,“我似乎已经将所知传到俞公公指定地点,俞公公没有收到?”
“收到了。”
俞佑庭端起矮几上的茶杯,浅抿,“还是上次的茶?”
“俞公公若不喜欢,我叫人换新。”
“还好,入得了杂家的口。”
俞佑庭落杯,“你信中提到九皇子手里有一份地宫图,此事可真?”
“千真万确。”叶茗早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以书信方式传递给俞佑庭,除秦姝相关,其余字字皆真,很多事现在不说,以俞佑庭的本事早晚查得出来。
“鹰首守信。”
“结盟重在守信。”
俞佑庭点了点头,“如此说,九皇子此去江陵,目的是到江陵郁氏祖宅寻找地宫图?”
“似乎没有别的解释。”
俞佑庭沉默片刻,“皇上派人去过,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地宫图的线索。”
“夜鹰亦去过,同样没有。”
叶茗又道,“想必除了裴冽,换谁都找不到地宫图,毕竟裴冽是郁禄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郁禄只会把地宫图藏处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