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把原本给妹妹准备的嫁妆拿去帮棒梗摆平麻烦,导致她只能拿着聋老太太的破烂缝纫机当做自己的嫁妆。
所以何雨柱并不怪她不来帮助自己,因为他知道是自己这个哥哥率先当失格的。
也许从他第一次故意无视雨水消瘦的脸颊和咕咕直叫的肚子那一天起,两人之间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但好在,这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现在还来得及。何雨柱在心里暗自发誓,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
又看了一会何雨水的睡脸,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连忙把饼子上锅蒸了起来。
等到差不多蒸好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何雨柱把它们装进篮子,用厚厚的棉布把篮子盖住,防止热量散失。
这可是血的教训,何雨柱还记得他第一卖饼子的时候不知道有这一步,就那么提着篮子傻乎乎的去卖了。
等他过去的时候,饼子已经彻底凉透了,甚至咬上去都只能留下一个牙印。
从那天起,何雨柱就知道了要给篮子上盖一层棉布,宁愿自己挨冻也不能让它们挨冻。
再穿上事先准备好的棉衣棉裤,头上戴上厚厚的帽子和围巾,在最后给雨水拽了拽被子后,打开门迎着冬日的寒风,抹黑朝着东直门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地方后,路上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有了行人,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用自己那还带着些许稚嫩的声音喊道:
“卖饼子嘞,热气腾腾的饼子,可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