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羡月看着她那张喋喋不休不断往外冒着好话的、略微苍白的唇,喉结滚了滚,“吻我。”
“什么?”
“想让我带你出去,条件就是要一直听我的话,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南宫羡月挑起她的下巴,“明白吗?”
乔伊莎立刻点头。
“那么现在,我说吻我。”南宫羡月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乔伊莎没有犹豫,跪在地上支起膝盖,吻住了他的唇,讨好地亲了一下又一下。
南宫羡月终于不再忍耐,抬手抱住心心念念的女孩,用力回吻她,空气中响起暧昧的口水交融的声音,直到将怀中的女孩吻地喘不过气,他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乔伊莎被吻地脸颊绯红,苍白的唇也有了血色,只是本就疲惫的她更加没了力气,瘫倒在南宫羡月怀里。
南宫羡月拿出匕首割断麻绳,脱下外套将乔伊莎包裹住一把抱起,离开了这阴冷黑暗的房间。
而乔伊莎的精神彻底放松下来,靠着有力温暖的胸膛,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这么折腾一遭,乔伊莎毫不意外地发烧了,烧到了三十八度多。
头疼地在睡梦中也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还偶尔梦呓着:「好黑、好冷」之类的短句。
每当这个时候,南宫羡月都会抚摸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抚她。
这一觉睡得很漫长,乔伊莎是被饿醒的。
一睁开眼看见的,是天花板上繁琐的水晶吊灯,耀眼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