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栋万万没想到虞江承能够将慕容旌德制服地服服帖帖的,心中一阵欣喜,知道自己是捡到宝了。
其实慕容旌德完全是看在修真者的面子上,只有他真正地坐上族长的位置,他的一双脚才算是真正地踏进了修真界,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一个修真者肯替一个普通人打下手,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有意要吞并这里的。慕容旌德也不点破,既然面前的虞江承比他早到一步,他就没必要再去抢这个赌场,这不是仅仅和虞江承过不去,而是和整个修真界过不去。再加上他不了解虞江承的后台是谁,那就更加不敢贸然行动了。
还是慕容旌德先开了口,他的语气客气了不少,说道:“旌德不识高人,还请高人莫怪在下。今天的事也就算了,旌德先行告退了。”
陈国栋一听慕容旌德这个瘟神要走,哪肯不放行,正要送客,虞江承可不答应,说道:“你就这样走了?”
慕容旌德停下脚步,转身疑惑地说道:“不然你想怎样?”
虞江承继承着谁犯错,谁负责的优良传统美德,不满地说道:“你看你把这里破坏得跟什么一样,桌子都敲碎了,我们不要钱买的嘛?还有架也打了,狠话也放下了,还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的,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人了?还有你这一捣腾,我们这里一晚上都没开张。你要怎样赔偿我们的损失?”既然是别人花钱来看场子,就要为这个场子赚点颜面回来,否则他还怎么在这里立足呢?
慕容旌德瞬间脸挂了下来,不悦地说道:“虞江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也不要太看得起自己,我确实打不过你,那不代表我们慕容家就要夹着尾巴做人!得饶人处还要且饶人的。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有意和平解决,也不想你我之间有什么过节。敢情你是要和我拼命不成?”
陈国栋赶忙解围,说道:“值不了什么钱,旌德兄不要放心上。江承老弟,这事就这样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他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其实心底下早就将慕容旌德一家子女人都问候了一遍,他是想能不与慕容家交恶,尽量不要交恶。毕竟对方世家的称号是摆在那里的。
虞江承可不管那么多,愤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