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像是提前约好了似的,一前一后地朝着那间略显昏暗、堆满杂物的屋子走去。
那屋子啊,原本可能是用来存放杂物的,光线透过那扇小小的、积满灰尘的窗户,艰难地挤进来,也只能照亮屋子里的一小片地方。
屋子里杂七杂八地堆满了各种物件,有破旧的自行车,车身上锈迹斑斑,车胎也瘪瘪的;还有几个缺了口的旧花盆,里面杂乱地堆着一些干枯的花草;角落里还堆着几捆已经泛黄的旧报纸,被岁月侵蚀得有些脆弱。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屋子,他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才悠悠地在一张掉了漆的木凳上坐下。那木凳的漆面早已斑驳陆离,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里面粗糙的木头。
易中海双手自然地搭在膝盖上,身体坐得笔直,神情沉稳得如同历经千年风雨的老树,又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表面平静无波,没有一丝波澜。他就那样静静地坐着,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
而阎埠贵呢,他一进屋子,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他的脚步急促而又慌乱,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滚烫的铁板上。
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随着他来回走动,汗珠不停地冒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他时不时地用手帕擦擦额头,那手帕已经有些陈旧,边缘都有些磨损了。
“老易啊,你说这可咋整?”阎埠贵终于停下了他那急促的脚步,眉头紧紧地拧成了麻花,脸上的皱纹都因为焦虑而更加明显了。他的眼神里满是焦虑和不安,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小鹿。
“街道办这一纸通知,把咱们这‘大爷’的帽子给摘了,以后在四合院里,咱们说话还有人听吗?这威望可就全没啦!”他边说边跺脚,那双破旧的布鞋在地上蹭出轻微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外在表现。
易中海微微抬起头,目光平和而深邃地看向阎埠贵。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慌乱和焦虑,就像一汪平静的湖水,让人看了心里也跟着安静下来。
他缓缓开口道:“老阎,急有什么用?街道办既然做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