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皱着眉头,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就像一团乱麻,一脸的不认同,眼睛里满是质疑和担忧。“老易,你说得轻巧。这没了名头,帮忙的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以前咱们是代表院里调解,说话有分量,大家都会给咱们几分面子,咱们说的话就像圣旨一样,谁敢不听?可现在咱们就是普通居民,谁还会把咱们的话当回事?就像那贾家,当初张嘴闭嘴就是‘我们家秦淮茹不容易’,每次分东西都多占多拿,就像个贪婪的饿狼,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占为己有。以前咱们还能管管,跟他们说道说道,让他们别太过分。可没了这‘大爷’的身份,咱们再去说,人家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嘲笑咱们多管闲事,以后可怎么办啊?”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飞溅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细小的弧线,仿佛是他内心愤怒和焦虑的具象化。
易中海微微低下头,陷入了一阵沉思。他的眼神有些深邃,仿佛在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过去处理贾家问题的种种场景。
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且带着几分温和,说道:
“老阎,贾家的情况确实特殊,这一点咱们都得承认。秦淮茹一个女人,就像那风雨中独自撑船的艄公,要拉扯几个孩子,那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咱们都看在眼里。她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忙着给孩子们做早饭,送孩子们上学,然后还要赶去上班。
下班后,又得匆匆忙忙赶回家,洗衣做饭、操持家务,一刻都不得闲。咱们以前在处理他们家的问题上,有时候可能也过于强硬了。就好比上次分粮食,咱们按规矩来,没多给贾家一些,当时看着是公平公正,可没考虑到他们家的实际情况。
虽然现在贾家没了,秦淮茹日子也好过了,但是这次街道办改革,说不定是个契机,咱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去帮助他们,也去处理邻里之间的关系。
比如,咱们可以组织一些邻里互助活动。让大家主动去关心贾家,给孩子们送点旧衣服、旧书本,或者有空的时候帮秦淮茹搭把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