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为了徐嗣诫请先生的事,罗振兴有点惊讶,虽然满口答应,却也告诫十一娘:“这举业,三分靠先生”七分靠自己。要不然,怎么那么多的落第秀才教出会元来,举人教出了进士来呢!你还是好好盯着他辛苦用功要紧!”
“我也知道。”十一娘也是一路过关斩将才拿到了去国外的全额奖学金的,“只是先生的学问好一点,学生也可以轻松些。
两人又说了些余杭的家常”十一娘用了午膳,这才和谨哥儿回了弓弦胡同。
徐令宜刚在外院和赵先生一起用了午膳回来。
“赵先生也觉得另给诫哥儿请个西席好!”他喝了小酒,情绪有些高,抱着谨哥儿连亲了几口,谨哥儿被他薰得嗷嗷直叫。“这样一来,他上午就专心地教谨哥儿,下午专心地教谆哥儿。谨哥儿的进度也可以快点了!”,十一娘拧了帕子给徐令宜擦脸,谨哥儿趁机跑了。
“喝了多少?看把孩子吓得!”
“心里高兴呗!”,徐令宜笑着,把帕子递给十一娘的时候顺势一拉,十一娘跌到了他的怀里,“我们家谨哥儿,会看舆图呢!”说着,在十一娘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屋里服侍的看了,一个个低眉顺眼地退了下去。
“发酒疯了!”十一娘挣扎着站了起来,端了一旁的醒酒汤递给他,“快醒醒吧!”
徐令宜不接,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十一娘好笑。
坐到炕边喂他喝。
徐令宜就拉了十一娘的手:“默言,以后让谨哥儿去我的书院描红吧!”
“孩子小时候要养成好习惯。”十一娘委婉地道,“你看我,天大的事,也先督促谨哥儿把功课做了再说。侯爷事多,哪有那个时间!”
“我有什么事”不过是瞎忙活。”徐令宜凝视着十一娘,表情显得很认真,“谨哥儿到我屋里去描红,正好陪陪我。”,十一娘听着心里一酸。
徐令宜今年才三十六。
搁在她那今年代,正是一个男人风华正茂的年呃……
“那我们可说好了!”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可不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