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让我带他去骑马呢?还是让我不带他去骑马?”,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落在她的身上。
白色银条衫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随着她打扇的动作如水般荡漾开来,让她的丰盈更显饱满,腰肢更显纤细,有了欲言还休的诱惑。
他猛地抽过她手里的团扇,狠狠地扇了再再“一会说不行,一会又说硪你再这样孩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十一娘瞪着他。
是谁又带了谨哥儿去骑马?弄得孩子三天两头想着这事。看见他回来就献殷勤地给他端茶倒水,像小狗似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
“我不让,可侯爷听我的吗?”,她语气里不由带了几分娇嗔,“还说什么男孩子,不能整天和丫鬟、媳妇子混在一起,见识短不说,还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
有小丫鬟隔着帘子道:“侯爷夫人,四少爷和五少爷过来了!”
十一娘忙打住了话题。
徐令宜见她面带薄怒,不免有些后悔自己说话太冲。把团扇塞到她手里,趁机握了她的手:“好了,孩子们过来了!”声音低了几分语气十分柔和,就带着几份哄她的味道。
十一娘不是不赞成他的观点,只是不相信那些从来没见过的骑马师傅宁愿谨哥儿跟着他。又烦他语气不好。见徐令宜低了下气,心里的那点不快自然烟消云散了。但还是在他肩膀上拧了一下才笑了起来。
越来越像孩子了。
徐令宜笑着摇了摇头。
徐嗣谆和徐嗣诫走了进来。
“你们来的正好!”行了礼,十一娘让小丫鬟端了锦杌他们两人坐下,徐令宜没等两人开口已道,“常先生过了五月十五就来家里坐馆了。”他望着徐嗣诫,“你这几天把东西收拾收拾,以后就到听涛阁去上课。”,然后对徐嗣谆道,“诫哥儿去了听涛阁后,赵先生早上给谨哥儿上课,下午给你上课。你以后每天早上和我一起到外院的书院学着管理家里的庶务。”,两个孩子忙恭敬地起身应“是”。
徐令宜又交待了两个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