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有小丫鬟进来:“二少个,二少奶奶,太夫人那边的姐姐过来,说宴席已经摆好了,请您和二少奶奶过去坐席。”
“看什么?”十一娘坐在镜台前绾着发髻,透过镜子”正好可看见坐在临窗大炕上的徐令宜,“是姜先生的信吗?”,徐令宜收了信:“不是!是项亲家!”
十一娘转过身去:“都说了些什么?是为了谕哥乡试的事吗?”
“嗯!”徐令宜说着,走到十一娘镜台旁的锦杌上坐了,小声地道,“让我打听今年谁是主考谁是陪考,快马加鞭地派人告诉他。投其所好很重要!”,十一娘有些井讶。
“姜先生也说过同样的放。
”徐令宜的声音更低了,“只是姜先生这么多年没有涉足官场了,对那些人有些陌生。考官喜欢些什么,只有我们自己打听。可我听项亲家的口吻,好像只要我们能提前打听由谁主考,他就能打听出主考官的偏好似的!”
这种事,变化莫测,十一娘也不好多说:“反正两家都是让你打听,你不如打听打听!”
徐令宜点头,连着几天出门,但都在下午之前赶回来检查谨哥儿描红。谨哥儿见父亲这样的重视,也跟着重视起来,功课完成的一丝不芶的。
八月初九的乡试,到了七月底才宣布由工部侍郎和顺天府教训任考官。
初八的晚上百正,赶在关城门之前,项大人亲随赶到了徐府。
“老爷说,刘侍郎祟尚魏晋之风,喜欢“乱世必行重典方可安人心;盛世则必行仁义”方可定人之性也,这句话。”
徐令宜亲自把话带给徐嗣谕。
徐嗣谕关了门在书房一个人细细地琢磨着项大人的话。
第二天,徐家所有的人都起了早。拜了祠堂,给徐家的列祖列宗上了午、磕了头后,徐嗣谕提着十一娘给他准备的考蓝、吃食去了考场。
三场考下来,徐嗣谕自我感觉不错。又正好逢着丰秋节”一家人在穹凌山庄赏月、吃月饼。
徐嗣诫向徐嗣谕请教科考的事,徐嗣勤、徐嗣谆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