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琥珀:“把我的箱笼开了。我要挑些宫里赏的贡缎给几位侄儿、侄女做衣裳。”又觉得这礼太轻了“把装首饰的匣子也拿来,我再挑几件首饰给两位嫂嫂。”然后去徐令宜那里挑了几块上好的端砚、湖笔。
“好在几年才来一次。”徐令宜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打趣道,“要不然,家底都要被掏空了。”
十一娘心情好,和他耍huā枪。
“怎么?舍不得?”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横过去,“我们名动燕京的永平侯不会这样经不起挥霍吧?”自有股潋滟之色。
徐令宜看着心动不己。贴着她后背站了,双手箍着她的纤细的腰肢轻轻地嗅着她的脖子:“你也知道是挥霍啊?谁轮到这挥霍的事都有些心疼的。你怎么也要想办法让我心里好过些吧!”,气氛十分的暧昧。
十一娘眨了眨眼睛,转过身去,藕臂软软地搭在了徐令宜的肩膀上。
“侯爷”,”她斜睨着他,“你要妾身怎么安慰你好呢?”声音柔得能滴得出水来眼睛亮闪闪的,显得有些狡黠。
徐令宜心里暗暗好笑。
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十一娘要是有胆子在榻扇外立满了小厮、丫鬟的书房里跟他共效于飞那她就不是十一娘了。
“我想想看……”他沉吟道,“唱个小曲?或者是……”他盯着她因为后仰而显得特别丰盈的胸,“跳个胡舞?”
“妾身都不会”,”十一娘叹气,“这可怎么好?”
“我教你唱好了!”徐令宜说着,在她耳连低声地哼了几句,十一娘满脸绯红“侯爷这是跟谁学的呢?”败下阵来。
徐令宜望着她有些狼狈的身影哈哈大笑。
……
第二天一大早,十一娘好好地打扮了一番辞了太夫人,和徐令宜带了几个孩子去了弓弦胡同。
几年不见罗大奶奶丰腴了很多,看上就有了几分年纪。罗四奶奶没有罗大奶奶的模样儿好,反而轻老,看上去和原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三个人站在垂huā门前就笑成了一团。还是罗振兴重重地咳了一声,大家才矜持了些。
“这是七弟!”他轻轻地推了推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孩子,向他引荐徐令宜和十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