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祏也没想让他们回答,继续说道:“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一直在等待那个值得他追随或愿意扶持他的人出现!
当他选择了我,在我命他组建骑兵的时候,他并不愿意受命,而是直言不讳地说岭南养不了骑兵。
你们知道我当时是如何回应他的吗?
我告诉他,岭南养不了,那云洲呢?川中呢?
他接受了!
或许所有人都会认为,说好听点这是我的志向,说难听点就是给他画的大饼。
其实,那会儿我也多半是这么想的。
可当我得到他叛投到你这里的消息之时,我就懂了。
他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他要云洲骑兵。
而且,他有信心可以完全折服、掌控你的骑兵,并应该早早就有了相关计划,只待一次机会。”
永侯嘴唇紧绷,轻吁了口气:“那你派他来支援我打叶雨是几个意思?”
杨天祏耸耸肩:“就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或许有一丝潜意识中的期待而已。这个无法言说,只能说是一种习惯所使然。
要知道,多数机会是创造来的,而不是等待。”
永侯沉默,年逸尘好奇地问:“那你还三番五次的刺杀他?”
杨天祏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太叔管家便叹了口气,苦笑着解释道:“怪不得我一直感觉有些不对劲,原来是这样。如果真的想要杀他,一开始就应该派出武圣级别的高手才对。你这是在循序渐进地提醒我们保护他啊!”
永侯深吸一口气,语气复杂地接口:“也是在为他掩护,只怪我不甘心,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不再受到世人重视的现实,才老是往你又是要勒索我这方面想。”
年逸尘又问:“那你们之间是怎么联系的?”
“哪有联系!”杨天祏白了他一眼,有些许轻视之意。
“那你们又是怎样默契地配合行动的呢?他为什么能够在那个关键时刻果断地决定攻打叶雨?”年逸尘毫不介意他的态度,继续好奇地追问。
这次不仅仅是杨天祏一个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就连永侯和太叔管家也不约而同地流露出轻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