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祏的嘴角忍不住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准备了这么久的一肚子话语憋得他好难受。
他不甘地迅速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五行道人的踪迹,但结果自然是徒劳无功。
最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一旁的老祭司身上。
老祭司显然明白了他眼神中的含义,“五行之道,本就无影无行。”
“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杨天祏眉头微皱,神情有点复杂难辨。
老祭司轻笑摇头:“此道不等同于战力,事实上,在同境之战中并没有太大优势,只不过是一种独特的自保法门罢了。”
自保?这种说法实在太过委婉动听了,说白了不就是指逃跑吗?
不过,此刻的杨天祏对此并不关心,他的目光落在滕沁滢身上,审视了几息,突然吐出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还真来啊?”
那语气似疑问又似感叹,让人难以分辨其中深意。
滕沁滢却是嘴角轻扬:“怕死啊!”
这话听起来像是自嘲,但其中却又夹杂着一丝戏谑的意味。
杨天祏双眉微凝,形成一个模糊的川字。“究竟是什么秘密?能超越生死?”
滕沁滢笑意盈盈地、自顾自地环顾沁雅居环境,所答非所问:“这地方挺好!”
“你真打算困居于此?”杨天祏面色略有不甘地追问。
“到了该离开的时候,我自然会走!”
滕沁滢头也不回地走向沁雅居的深处,只留下一句云淡风轻的话语在空中飘荡。
杨天祏抬手抓了抓腮帮子,呲了呲牙,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永侯更是早已完全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