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特意再问了一遍，“真的？什么都可以？”
看着他明明眼神都在发光的样子，却还是来小心地询问自己的意见，张霖心中变得更加柔软，重复了一遍，“嗯，什么都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案，江轻终于放心下来。不过他心中有太多想问的问题了，一时间居然不知道先问哪个。
想了想，他想到刚刚程宇口中他一直很在意的一个点。
“程宇？应该是这个名字吧，刚才他说霖哥你为了他不再参加任何考试？这句话应该是假的吧。”
毕竟霖哥看上去根本就没有道理答应这个要求吧。
“是真的哦。”看到江轻脸上震惊的表情，张霖笑了笑，并不代表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觉得江轻这表情格外可爱自然。
“！什么？！霖哥你为什么要答应啊？”江轻抓抓头发，十分想不通张霖是怎么想的。
张霖伸出手帮他理了理发型，说出口的语气不急不缓：“因为我并不在意成绩和那些排名，而这些就可以让一个烦人的家伙闭嘴，所以我答应了。”
看着江轻似乎还是有些打抱不平，张霖只是说：“不用觉得生气或者不值得，轻轻，那些东西对那时的我来说，毫无作用。”
那时候，他思考的是更重要的一件事。
答应这样的要求，也不过是碰巧而已。
“好吧，”江轻叹了口气，想下一个问题。
“那程宇还说过，你以前有很多朋友是真的吗？”
这个画面江轻真的想象不到。
他其实是知道霖哥实际上是很善于沟通和社交的，所以他才有能力让之前讨厌他的唐莫他们现在简直快要成为他的小迷弟。
也能和任何一个他想要的人成为朋友。
但是最关键的问题是，张霖自己似乎并不愿意和他一样交那么多朋友。
霖哥说过，朋友对他来说是不需要的东西，但是既然这样，他之前又为什么要交那么多的朋友呢？
“如果那也算得上是朋友的话，那这件事是真的。”张霖说，“以前，我会费心的维护所谓的人际关系，是因为我相信，一个正常的人，身边都是应该有朋友的。”
江轻一愣，总感觉这句话中还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