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听到他的话,眼神都变了。
随即他竖起大拇指,对着李子航比划你真是高人。
老汉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摆件。
“跟您说句实话。”
“这牛在我家真就传了四代人。”
“您既然知道我的老底,不瞒您说。”
“当初我祖上,是个满臣三品大员。”
“清朝还在那会,我家老祖宗世世代代住在内城。”
“到了我爷爷那会,家里开始不景气。”
“家里的老底,被我爷爷败的差不多。”
“到了我爹那辈人,祖上留的那点家底,彻底败光了。”
“等我开始扛大梁,我爹就给我留了这么一件东西。”
“那会家里实在过不下去,我也把祖宅卖了。”
“没曾想,三代败家,还因此躲过一劫。”
“开国后,老汉我无田无地,无车无房,被政府划分贫农。”
“因为有个好成分,这才躲过那场运动。”
“现如今,祖上留下的东西,就剩这么一件。”
“您给个价,合适了老汉就把东西卖了。”
李子航此时心里对铜牛牧童摆件心里也有个数,他看着老农说道。
“相信您跑了不是一家,最后才来我这。”
老农嘿嘿笑了笑。
“是跑了几圈,他们呐不识货~”
“非说我这东西不值钱,想压价。”
“值不值钱我心里没数~”
“一个个都把老汉当憨货,以为这牛真是个铜牛。”
李子航看着对方眼中闪着智慧的眼神,心里也有些底了。
“大爷,既然话都快挑明了。”
“咱们就别玩聊斋那一套。”
“您心里对自己的东西有数,我心里也有杆秤。”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您看成吗?”
老汉此时烟瘾犯了,从裤腰带里,把别着的旱烟杆抽出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洋火,点燃烟锅里的旱烟。
口吐烟雾的老汉,此时也来了精神。
“您做买卖,不像外面那群人,一个个心忒黑。”
“实话跟您说,这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