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室内只有墙上的古董钟,发出指针走动的声音。
突然,“咚”的一声,墙上的古董钟发出整点报时音。
李子航的思绪被报时声打断,他抬头看着墙上古董钟,时间已经五点。
他站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物件。
韦强立在一边帮忙收拾。
当这些老物件,全部放到后院密室保险库,李子航招呼无忧跟他回家。
店内一般会留三个暗卫看守铺子做安保。
念古斋门口,李子航看着身旁的韦强。
“这段时间,你给我盯着点收瓷器的活,其他的你别管~”
李子航说完,把闺女抱到二八大杠前横梁上,他一个跨腿,骑上自行车带着闺女往家回。
韦强看着离去的主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前些年李子航喜怒哀乐还有迹可循,这几年他是完全摸不到自己主子的脉。
他主子现在真正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事藏于心而不表于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黄河决于口而心不惊慌。
这些年李子航给他的威压,一年比一年强。
他每次看见李子航,整个人瞬间就变得拘谨。
跟着李子航越长时间,随着所见所闻的增加,对李家了解的越多。
他现在变得更加谨慎,对李子航的敬畏之心也越重,同时越觉得自己渺小。
韦强心事重重的骑着自行车,往天桥方向走。
晃晃悠悠将近一个小时,韦强来到天桥陈鹏的住所。
陈鹏也是李子航心腹中的心腹,他跟北虚,西参在李子航心中的地位相当。
陈鹏这些年躲在暗处,可没少帮李子航办事。
他办得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每一件说出来都能掀起波涛大浪。
跃进时期,有些官员不顾实际生产情况,不管工人死活只顾政绩,弄虚作假。
这也为日后埋下惨痛代价。
六零年老白洞煤矿爆炸,684位矿工不幸遇难。
当时因为李家跟主持老白洞的领导,是政敌,陈鹏就被派去寻找对方的黑料。
最终李家拿陈鹏提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