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猴边境。
一架运输机从高空降落在军用机场。
李德医身穿上校军服,在两名卫兵的陪同下从机舱走出来。
接机草,一位身穿将服的将军,看到他的到来,急切的上前对他行了一个军礼。
李德医同样回了一个军礼。
身穿将服的将军脸上有些焦虑。
“李同志,原本应该让您休息一下在到前线。”
“可每天伤亡的士兵越来越多,我是真的等不及了。”
“希望您能见谅~”
李德医再次对身穿将服的将军敬个军礼。
“您是对的,身在前线保家卫国,流血牺牲的士兵比我休息更重要~”
两人客气一番,坐上吉普车前往前线指挥所。
吉普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车上的将军为李德医介绍目前战场上的情况。
“虽然我军已经和越军谈判,目前双方都在克制,避免发生大规模战役。”
“谅山战役我军集中300门重炮对谅山实施30分钟饱和轰炸,整座城市被火海吞噬,沦为一片焦土。”
“越军依托法殖民时期遗留的炮台工事负隅顽抗,但在我军步坦协同攻势下迅速崩溃。”
颠簸的山路,让坐在车上的人左摇右晃。
“也正因为那场炮击,越军在正面战场上打不过,才用了歪魔邪道。”
身穿将服的将军,单手抓着车门努力保持自己左摇右晃的身躯。
李德医看着车窗外,那些伤兵有的拄着拐杖,步伐蹒跚,有的则直接坐在路旁的石头上,眼神空洞而疲惫。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战争的痕迹。有的带着未愈的伤痕,有的则因长期的精神压力而显得面容憔悴。
他们的军装已经破旧不堪,但那一枚枚勋章和纪念章却依然闪耀着光芒,诉说着他们曾经的英勇与牺牲。
吉普车缓缓驶过,带起一阵尘土。伤兵们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有不舍,也有对未来的迷茫。
他们中的许多人,或许再也无法回到那个曾经挥洒汗水的战场,也无法再与并肩作战的战友们并肩前行。
但此刻,他们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一切,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无尽的回忆,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