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一下鼻子,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很想你。”
我更加疑惑,“想我就会长出小胡子吗?”
他抿着唇,唇边却带了笑,又在我掌心蹭了蹭,“嗯,太想你的时候就会长出小胡子。”
我被逗笑,视线顺势转向他身后同样憔悴的玊骋,“大哥怎么也憔悴了?”
玊骋像是憋着什么似的提着一口气,只是冲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合理怀疑他们几个背着我开了深夜通宵party,要不为什么一个一个都是熬夜未睡的样子?
我伸了伸双腿,因为有一只手被薄从怀紧紧抓在手里,所以没办法尽情地伸懒腰。
腿伸出去,感觉全身骨头似乎有几日没动了般的酸痛无力。
以前午睡太久后醒来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并没有当回事,只是开口询问,“我睡了多久?现在什么时辰了?”
薄从怀移开目光思索片刻,“没多久,现在大概下午三点。”
“哦”,我又打了个哈欠,有些懒怠,“现在还在丰煌宫吗?”
“没有,我们在昭塑宫外的宅子。”
我立刻焦急地收回腿,想要坐起身但是一下没找到借力点,“啊?出来了?那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薄从怀有些支吾,“计划……”
玊骋紧接着薄从怀的话头,“计划推迟了,我们就先带你出来了。”
我瞪大眼睛,“推迟?为什么?”
玊骋舔了舔嘴唇,“父王的身子不太好,现在不是好时机。”
我失望地“啊”了一声,感觉自己睡了一觉错过了好多信息。
薄从怀将头离开我的手,双手将我的手叠放夹在中间,用商量的语气,
“诉诉,我想我们找到宁心草后先离开北宁吧?”
“为什么?”
薄从怀目光炯炯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望和祈求,
“你的身体一直发虚,我们得尽快找寻五种灵草激活鸣诉玉,排除你体内的阴气。”
“可是,礼婡还在这儿。”
后边半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她还顶着我的脸在这儿招摇撞骗。
薄从怀向我作出保证,“没事,昭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