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他,我就可以安心地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情。
薄从怀也经常陪着我坐在秋千里,他拿着一本故事书,每天给我讲一个我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
有一日,他跟我说起,程文欣想要来看望我。
我摇摇头拒绝了,并不是对程文欣有任何意见,或者觉得跟她生疏了,而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精神面貌面对她。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恢复任何一点灵力,但是我内心知道,我已经与程文欣之类的大学生不同了。
另一个来看望我的,是胡邻。
其实他并不经常主动联系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的近况的,总不该是薄从怀告诉他的。
陈最说了胡邻正站在门外等候,薄从怀转头看我,没有愤怒,只是柔声询问,
“诉诉,你要不要见他?”
我愣了几秒钟,脑子在思考,最后点了点头。
薄从怀没有任何吃惊,只是吩咐陈最将人带到正厅,我在正厅见他。
他并没有去,只是将我送到了前厅门前,然后就带着陈最离开了。
我吐出一口气,然后迈步进了正厅。
胡邻正襟危坐,旁边的高桌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但他并没有动。
看到我来,他站起身,眼神炙热,却没有冒昧开口说些什么。
我面无表情地冲他点点头,然后坐到了一边的正位一侧。
胡邻看我坐下,他也坐到原位,双手搭在膝盖握成拳又松开,似乎是在考虑怎么开口。
最终,在我们尴尬又滑稽的对视中,他低下头轻笑一声,“你,还好吗?”
“好”,我轻轻吐出一个字,直接结束了话题。
胡邻怔住,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简短的回答,舔了舔嘴唇,他又问,
“上次你过生辰,正值青丘十年一度的万狐节,我没来庆贺。”
语气十分歉疚,他的表情也充满了愧疚。
我摇摇头,“没事”,又结束了话题。
胡邻轻咳两声,抬起左手,掌心托着一个精致的木质宝匣,手微微向上,宝匣自动飞起,落在了我手边的高桌上,
“我亲手做了一个紫檀摆件,不知道你喜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