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对话框,发现最后是连着好几条的惊喜表情,更是勾起我的好奇心。
往上翻了翻,发现真是一个惊天大瓜——我们换任课老师了,正是宫念教的那门课。
想到今天薄从怀的表情,我心中一惊,觉得两者一定有关系。
而程文欣不知内情,则是十分天真浪漫,为不用受宋狱的折磨而欢天喜地。
我回了她的信息,说细节等明天见面再聊。
拿着手机想了想,我搜索了周舒之的名字。
点开对话框,上一次聊天还是在一个月前,他问我身体恢复得如何,而我彼时焦头烂额,没有回复他。
咬着嘴唇想了片刻,我抬手打字,“谢谢舒之学长,我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消息发出几秒钟后,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了回复,“那便好,今天去学校还适应吗?”
我眉头一动,他怎么知道我回学校上课了?
对方似乎知道我的心中所想,紧接着又发来一句,“是从怀跟我说你要回学校上课的。”
薄从怀跟他说的?
据我了解,薄从怀对周舒之虽然算不上厌恶,但是也没有达到凡事要和他分享的程度,更何况是关于我的事情。
脑中又一转念——
周舒之虽然已经离开校园踏入社会,但是他一直是学校的优秀学生代表,学校几位领导与他关系都十分亲近,薄从怀或许将我结束休学的事交托由他帮忙。
如此说来,倒也情有可原。
我舔了舔嘴唇,继续打字回复,“适应的,谢谢舒之学长。”
过了一瞬,周舒之发来消息,“你不必和我这样客气,玉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