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三庆明白阮清雅的意思后,旋即沉默不语。
沈重山此时正在懊悔之中,闻言也没有多想,他明白,阮清雅是安慰自己,因为此刻的自己,除了养好身体,别无他法。
他向阮清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而后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随着房间内的人群逐渐散去,沈重山独自躺在床榻之上,四周一片寂静。
他的脑海中反复回放着那些令人痛心疾首的画面,每一幕都像是刻骨铭心的烙印,提醒着他所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李仁静那苍白而坚韧的面容,以及裴三庆讲述伤情时的凝重表情,一幕幕片段不停在他眼前闪过。
禅台寺与天虚宗的名字如同两把尖刀,刺在他的心头。
他的牙齿紧紧咬合,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双拳也不自觉地攥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禅台寺,天虚宗,你们欠下的血债,我沈重山必将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