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此时,驱迫吉童之贼流见此诗入诵传之。其中一人曰:“观此诗智略无穷,且俄见厥童之骨格堂堂丈夫也。必然似有才局矣,诚试渠才若过于我可定行首。”
使其党流请吉童坐于上座,劝酒曰:“看君之气像真英雄也。今有两件好事君能行之否?”
吉童曰:“愿闻之。”
其人曰:“一则,此村前有樵夫石重千斤能擧其石则可知其勇矣。二则,陕川海印寺中财物欲为夺取而僧徒数千故夺取没策。君能行之此两件事则吾辈行首可以许之。”
吉童大笑曰:“丈夫处世,上察天文下通地理中察人事理阴阳顺四时。出为三军之大将入为百僚之宰相,画像于凌烟阁垂名于竹帛之中当于大丈夫。而我则身运不幸命道奇薄不参士流故为平生之限(恨)矣。今幸逢诸君行此事云何忧之有。”
众人闻吉童之言迂阔未信也第往樵夫石之所,吉童攘臂擧石安于肘上而行数十步而放下着少无辛苦之色。诸人大惊一时拜伏曰:“天下之壮也。吾数千之中曾无擧石者,今日天佑之遣壮(将)军使之定行首岂不乐哉。”
酌酒更劝之引吉童坐于上座而次第视谒后,案册与府库文书一一封呈。吉童刑白马取其血招诸人等歃血盟曰:“自今日诸人一心同力,不避水火同死生终身不忌,若有背约者未免死罪矣。”
众人齐声应诺曰:“将军令敎至当以死从之矣。”
吉童定约后与诸人用劒之术,擧石之工,驰马之法,十八契武艺日日练习。不数月军容整肃行伍无差错矣。
一日,吉童招诸军分付曰:“吾欲伐陕川海印寺若有拒逆吾令者当用军法施行矣。”
众人一时听令。吉童乃骑驴,从者二三人以宰相家奴仆样精着衣服发行曰,“我先入寺中观其动静出来。”
后数三日,着靑袍黑带飘然入洞口路文于诸僧曰:“京城洪承相宅子弟工夫来。”
寺中诸僧皆乐闻之相谓曰:“我庆尙道内此寺有名大刹而近来疲弊滋甚矣,今宰相家子弟工夫来果力不小矣。”
数千诸僧出洞口外祗迎入寺中,合掌拜礼以劳曰:“远路行次平安否?”
吉童正色曰:“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