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胸口剧烈起伏,尽管他的目光依然紧锁着对面的两人,手中的枪也握得稳如磐石,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小臂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挫伤,眼前也已经开始发黑了。
他不是超人,早上刚醒来时近乎脱力,现在也不过堪堪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如果不是形势所迫,他并不愿在这种状态下与这些危险人物正面交锋。
“啪嗒啪嗒——”
伴随着似乎是孩童的尖细笑声,那曾在孤儿院多处响起、但只有安室透一人能听见的不详响动再次响起。
安室透顿时根根汗毛倒竖,肌肉绷紧。
可恶,偏偏在这个时候……
他的双眼依旧死死盯着面前两人,但他的视觉却没有他的心那么坚毅,轻而易举就背叛了自己的主人。
先发生异变的是那个女人,她的身周像是褪色的老照片一样变得灰白黯淡,随后头发疯长,挣脱发绳的束缚,顶掉帽子,飘荡了起来。像是根根棉线,盘区折叠着把它的主人缝成一个歪歪扭扭的巨型玩偶。
男人的情况也类似,他掉在一旁的烟死灰复燃,点燃了青翠的草坪和树冠,灰白的火焰组成了亵渎的图案,男人的身形开始模糊,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变形,成为了火焰的燃料。
接着从阳光照不到的黑暗里,从敞开的房门内,从下水道口,密密麻麻爬出了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物什,光滑而无鳞,湿滑而黏腻,似乎是一团团触手的集合体,时而扁平如带,时而膨胀似囊,蠕动着向安室透逼近。其实准备写的是这玩意来着,多可爱啊,但是莎布抢笔……zero你就将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