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转动纱布,柔声一笑:“我原来当过兵啊,也被那些臭男人的脚气熏到过,还遇到过好多讲卫生的新兵蛋子被误伤,都是这样处理的。”
聂钊一想不对:“你帮别的男人也处理过伤病方面的问题?”
她也像此刻搂着他这样,搂过别的男人吗?
那都会是谁,她的战友,他们现在出生了吗,多大了?
陈柔还有事,不给聂老板胡思乱想的时间,命令他:“现在睁眼。”
聂老板乖乖睁眼,恰看到妻子那张仿佛少年一般,英气又娇美的面庞,她拍拍他的脸,柔声说:“已经好啦,现在下楼,找那俩包租公,谈拆迁生意去。”
妻子越是这样,聂钊的心里就越要犹疑。
她也会这样拍战友,以及新兵蛋子们的脸吧,那些鲁莽而年轻的军人,应该比他更加受不了这种温柔攻势,他们肯定会沦陷,疯狂的爱上她。
那她曾经结过婚吗,谈过恋爱吗?
那会是一个,或者几个什么样的男人,现在已经出生了吗,是不是还穿着尿布湿,正在抱着奶瓶吃奶嘴?
情敌还在襁褓里,但一想到,聂老板就控制不住的生气。
阴险如他,会慢慢套陈柔话的,要叫他找到那么一个小情敌,他不介意抢了对方的奶嘴,然后几脚踩进土里去。
当然,那都只是他的胡思乱想,他的母亲,高瞻远瞩的韩玉珠女士曾经以为她订的婚约能帮他摆平九龙一半的地皮,但现在陈柔给了他更大的可能。
她要同时帮他摆平两个大地主,包租公,聂老板当然得打起精神来,赶紧去干。
系好衬衫钮扣,擦干净了脸,再整整西服出门来,恰好迎上宋援朝和sam,他就又是带着小弟们出街的大佬了。
陈柔依然在二楼,但是转到小休息厅坐下,把刚才给聂钊用过的纱布里的冰块倒掉,再把纱布往眼睛上一罩,脚往茶几上一搭,她开始闭目养神了。
再说聂钊,疾步出了屋子,下台阶,走完水池,他停在了院子中间。
董爷其实最沉不住气,也最着急,担心陈柔刚才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