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到酒店。”陈景深说。
“那你来干什么?”
“找你。”
喻繁挺在机屏幕上百聊赖的指突然停了下来。
喝酒的时候还有精力周旋、寒暄,现在他那点忍耐和成年人的已经全被酒精推到。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喻繁抬头,机他脸颊打上苍白的灯光,他什么表情陈述:“陈景深,你有男朋友了吧。”
陈景深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垂看他。
喻繁见他说话,于是又补一句:“我听你朋友说了。”
对视良久,陈景深说:“嗯。”
喻繁今天就像将爆未爆的炸弹,陈景深一个音节就是点燃的火星。愤怒和酸涩全涨在心脏,喻繁扔下机来,满戾气抓住陈景深的衣领:“那你他妈还找我?陈景深,你玩我?”
他说不上来己现在的感觉,想骂人想打人,舍不得,又难过。想问什么时候谈的,我们一分就谈了吗?比喜欢我还喜欢他?但初离开的是他己,他立场问,兜兜转转只能说一句你是不是在玩我?
陈景深任他抓,不发一言,只是看他。喻繁被看得更难受,抓他的力气紧了一点:“你……”
“那你呢。”陈景深忽然开口。
喻繁一顿:“什么?
”
“初什么走?”
陈景深一句话把他锤在原。喻繁指僵硬,听陈景深哑声缓缓问:“什么一句也说,什么连好友也要删,什么一次也回去过。你这么多年,有有喜欢其他人,有有跟别人在一?”
粉饰太平的墙皮脱落,『露』出斑驳腐朽的过往。
喻繁哑然许久,才找回声音:“有,也什么。”
算了。他慢吞吞把人松开,躲开转身,“浴巾擦完扔沙发,出去的时候关……”
话说完,臂被人抓住,喻繁直接被扔到沙发上,陈景深单腿跪进他腿间,按他肩膀和脖子,牢牢把他摁在沙发里。
喻繁毫防备,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去踹陈景深,挣扎想来,却一点推动身上的人:“陈景深,你……”
“真的过得好吗?”陈景深问。
“……”
“那什么身边一个人都有,什么瘦了,什么家里这么多『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