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还是槐哥儿聪明!
“稀罕你还来不及呢!”
两人也不再管陈氏,重新朝牛车走去。
“什么锅配什么盖,咱俩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你少贫嘴!”
方槐也没喜欢过人,他只知道赵云川长的好看,同他在一起也欢喜,比陈旭欢喜。
回到牛车之后,众人都默默地与他们拉开了距离。
也不是怕,就是单纯觉得这俩人不好惹!
看来以后还得管住嘴,至少不能像陈氏那样猖狂,不然下次被塞泥巴的就是他们了。
陈氏好不容易将嘴里的泥巴吐干净,怒不可遏:“你们怎么敢的,方槐你……”
赵云川一个眼刀飞了过去。
陈氏到嘴的话瞬间拐了个弯,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出来。
“杀千刀的,一个大男人欺负我这个妇道人家,赶紧来人给我松开,快松开!”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又抬头看看天、看看地。
就连最和善的王夫郎也没有动。
嗯,没错,大家也觉得陈氏活该,谁让她平时嚣张跋扈,耀武扬威呢!
很快,牛车在陈氏崩溃的叫骂声中扬长而去。
到了镇上之后,方槐带着赵云川去了来悦楼后巷,赵云川时不时地揉揉快要颠成几瓣的屁股。
疼,真疼!
本来以为坐牛车会是一场新奇的体验,没想到居然这么折磨人。
赵云川可怜巴巴的对着方槐撒娇:“槐哥儿,屁股疼。”
方槐看了他一眼,更加确定赵云川的家庭条件优渥,大碴子粥剌嗓子,牛车颠屁股,想必以前过得是养尊处优的日子。
这样的小公子真的愿意入赘到他们家过苦日子吗?
图什么呀?
“槐哥儿,我说我屁股疼。”
方槐没有见过这样娇气的人,道:“过会儿就不疼了。”
赵云川瘪嘴:“你怎么这么狠心?”
方槐愣了,试探问道:“要不……我带你去看大夫?”
“那倒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