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羽：我不是好人，我爱刀人，你不用为我洗白。还没刀你，只是觉得你的身上还能挖掘点秘密出来。可不是本宫不杀你！
这可是本质的区别。
大阁主：原来小丑是自己。
“哒哒哒……”脚步声由远及近。
就像是一道道擂鼓敲在大阁主的心上。
无声的折磨才是最磨人的。
大阁主深吸一口气，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外面，直到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才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声音沙哑的说道，“见过长公主殿下。”
夜卿羽缓缓抬眸，看着眼前带着半张面具的男子，眸色清冷，“怎么，见不得人？”
“还戴着这面具？”
大阁主微微一怔，他没想到夜卿羽看到他的第一眼，说的居然是面具的问题。
他垂了垂眸，再抬眸时，眼底闪过一抹痛意。
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丝的隐忍。
“不是，是……怕吓着长公主……”
他忍不住摸了摸脸上的半张面具，这也算不得说谎。
他中毒了，还是中了九转蛇毒。
他的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道纹路，就像蛇身上的纹路。
他……
他怕吓着……
知道自己想了什么的时候，他忍不住自嘲一笑。
北冥长公主，什么没见过，难不成还怕小小的纹路？
是他想太多了。
夜卿羽看着他的神情挑挑眉，“对你的毒，你有什么想法？”
大阁主一怔，不由自主的抬眸看向夜卿羽，缓缓摇了摇头，“还请长公主解惑。”
他如若知道是谁给他下毒的，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哪怕天涯海角，他都得找他报仇雪恨。
“那十万两银子呢？”夜卿羽倚在墙壁上，看着大阁主，神色不明。
只是抛出来的问题，看似没有关系，却在这一刻，像是一道网，把大阁主网在其中。
也唯有在这一刻，深陷其中的那一刻，他的思绪才慢慢开始清晰了起来。
他的脑海里忍不住回忆起曾经发生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