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抄起维修台上一个半米长的管钳就要往外冲,目标大概是拆了苏雅的研究所找出幕后黑手。
刘邦则是被炸糊的油条,彻底蔫了,瘫在沙发里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十全大补酒劲儿太大,把好运气都补跑了…这日子刚有点滋味…二娘…我的二娘啊…” 他摸出手机就想给孙二娘打电话交代“遗言”,被我一把按住。
苏雅是最懵的那个,脸色煞白,看看暴怒的项羽,看看崩溃的刘邦,又看看桌上那张刻着“还活着”的邪门照片,最后求助地看向我和许仙:“安如…许老板…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什么磨砺?谁还活着?这照片…跟项大哥他们有关系?” 她声音都在抖,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和压抑的气氛吓坏了。
我头大如斗,一边死命拦着要出去“除魔卫道”的项羽(感觉像在拦一辆失控的重卡),一边还得安抚濒临崩溃的刘邦,还得琢磨怎么跟苏雅解释这个能把人三观震碎成二维码的破事!
“苏雅,这事儿…说来话长…”我艰难地开口,脑子里飞速运转,试图编个不那么惊悚的版本,“简单说,就是…我们可能…无意中…得罪了一个…嗯…比较神秘的…研究古代神秘学的…组织?他们有点…偏执?手段有点…下作?” 我这解释苍白得自己都想抽自己。
“神秘学组织?”苏雅显然不信,指着项羽,“项大哥这反应…像是得罪了个组织?这分明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架势啊!”
项羽一听“夺妻之恨”,眼珠子更红了,管钳抡得呼呼生风:“他们敢动虞姑娘一根头发!孤…我…”
“没人动虞小曼!”许仙终于开口,声音不大,却像冰水一样瞬间浇灭了项羽的怒火(至少表面)。
他走到苏雅面前,拿起那张照片,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坦诚(罕见):“苏小姐,此事牵连甚广,远超常理。你所见的符号,关联的是一个我们称之为‘天庭’的存在。它非神非鬼,更像一套冰冷无情的规则执行者,以‘磨砺成仙’为名,操控命运,碾碎人性。那个瞎眼老道,是它的代行者之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