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谢你好呢,呜呜呜,太好了,你太好了。我为这件事忧心焦虑,夜不能寐,不仅仅是八百两的事啊,是……是……呜呜呜呜……”
书房里,刘聪抱着斑斑再次哭的泣不成声。
这些日子,他怪自己,怨自己,愧疚自己没有好好听爹的话,又唾弃自己自大,诸般心情没法与人说,只得努力读书,努力读书。
可如今,钱回来了,是般般带回来的!他突然觉得,它是理解他的,它知道自己心底里所有的不堪和懊恼。
这种心情,真的很难言语表达。此刻八百两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它与你一起。
来福在房外听了片刻,心情甚好。
它不屑于算计人心,可是,若为了朋友,算计一次又何妨呢。谁也不吃亏,不是吗?
斑斑再出来时,来福已经走了。
它有些失落,本还想与福爷分享下喜悦,看来只能下次了。
不过,终于不用呆在府里守着钱袋,又让它开心了起来。
“我跟你说,我福爷不知多厉害!啪!就这一爪,一爪就撂倒了一个人,是人啊!你知道吗!”
斑斑看着围成一圈的猫们,呜哇叫着,向它们讲述着,那天制服葫芦男的勇猛事迹。
“你说的是猫?怕不是老虎吧?”
“切!老虎有什么了不起,我福爷照打不误,便是老虎也难敌它一、不,三招!”
“你不信?老虎也有蛋吧?只要有蛋,我福爷就能一爪子撂倒。”
“那母老虎呢?”
“母、母老虎?你怎的这般下作!好公不跟母斗,懂不懂?成天只欺负母猫算什么本事!”
“再说了,母老虎自有公老虎对付,难道还用得着我福爷出手?”
“你且等着,待我福爷来了,定叫你们知道,什么是蛋蛋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