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健次好笑地看着一桌子平均年龄都快30岁的人，现在都跟做贼一样压着声音讨论地热火朝天。
钱老抬头瞧着隔壁桌“其乐融融”的气氛，他大孙子的表情怎么越来越有点像当初的肖绥铭？他孙子那个性格也能被带偏？
“哲文，这性格是不是反差太大了？”钱老遥望孙子截然不同的气质，没忍住还是朝着大儿子询问。自从疫情开始儿女，孙子们就没有回国，他们也有六七年未见了，但是这性格反差也大太了。
“爸，哲文也是这些年才变了些模样。”钱老大儿子闻言赶紧放下筷子，转头看向父亲。他儿子之前高傲的性格谁都不放在心里，动不动就给人甩脸子，他为此也头疼不已。儿子小时候他和妻子忙于工作疏于照顾，发现儿子傲慢狂妄的性格已为时已晚，怎么教都改不过来。
没想到王念安一来美国，两人熟识之后，儿子性格倒是慢慢变好了，对外的为人处世，人情练达也愈发通达。“他也是在家人和王念安他们面前才这么不着调。”
“是呀，哲文比之前好太多了。”钱老女儿想起侄儿之前和现在的变化，心里也是欣慰。以前谁的话都不听，至少现在只要你说的有道理，他都能听进去。
“爸，之前哲文拿到fellowship奖金，你还记得吗？”
钱老见儿子说到这件事，回忆了一下才点点头：“记得，哲文专门给我打过电话。”这个奖金不同于普通奖学金，需要完成特定项目和任务才会拿到，一般都是保持学校的gpa优秀生才有资格参与。
“他当时做的那个项目就是王念安和谢远带着他做的。”钱老大儿子想起那段时间儿子的状态都忍不住发笑，每天气势高昂的去，灰溜溜的回来，一回来就拉着自己给他私下授课，天天念叨要压过王念安和谢远，结果显而易见
“安安和谢远带着做的呀？”钱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吃惊不已。当时他只是大概了解一下项目情况，完全没想到那个项目是王念安和谢远带着他做的，毕竟当时谢远和王念安自己都在博士站参与各种项目，学术成果更是在不停产出，那有时间带着当时还是研究生的孙子做项目。
“嗯，你知道他那个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