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士雷看着这些老板,不紧不慢地说:“要说你们做得不好,那还真有一件事。”
“什么事,您说?”众人问道。
“你们是不是曾经联名反映我收受贿赂?”
众人一听,有的面红耳赤,有的低头不语。
傅士雷笑了笑,继续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时我确实很生气,但现在我想明白了,你们也是受人所逼,迫不得已。请大家放心,我不是那种记仇的人,那一页早就掀过去了。今后只要按我说的做,绿化工程还是大家的,我傅士雷可以拿人格担保。”
“那您这又是为什么呢?以前不是挺好的吗?”
“以前好是好了我们这些没干活儿的人。你们找人干活儿,要给人家开工资,还要掏钱打点我们,如果不偷工减料,就挣不到多少钱。现在你们不用再打点上边了,也就不需要用偷工减料的方法来挣钱了,这样你们的钱照挣,公家也不用受损失。”
“领导们费了那么多心,却没得着实惠,这样的事,他们能干吗?”一个老板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干!虽然我们没拿你们的钱,但我们有国家开的工资,够活了,而且这样活得踏实。”傅士雷的表情异常坚定。
接触时间较长的老板看出傅士雷并不是装模作样,而是动真格的了,田总就是其中一位,他满心忧虑地说:“傅科长,我相信你,不过别人我可信不过,到时候那些人会像您一样吗?我们辛辛苦苦严格按质量要求把活儿干好,到时其它部门的领导再想着法地克扣我们,我们岂不是亏大发了?”
“田总,这个您放心,只要是我负责的工程,只要我还说了算,其他部门的工作我去做。咱们公事公办,决不会让你们吃亏。”傅士雷说。
“好,既然你傅科长都这么说了,我们再不把活儿干好也太说不过去了。其实,要是不需要打点那么多的头头脑脑,谁还不想把活儿干好?就是由于婆婆太多,我们才不得不留点偷手。”田总对其他老板说,“现在傅科长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大家回去各自嘱咐手底下的人,把活儿干得漂漂亮亮的,咱们也为临港的建设做点贡献,大家说,好不好?”
“好,听田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