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士雷如有所悟:“原来您和肖局真是战友,怪不得您说话那么管用。”
“不是那回事。”李科长小心地把照片夹在一本《毛泽东选集》中,随即脸上的温情一扫而光,“当初在部队是不分彼此,可到了地方,一切都变了,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次他之所以听从了我的话,是因为这样做对他是有利的,否则结果肯定不会这样。我就是因为以前看不惯他的作为,顶撞了他几次,才被他处处刁难。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小傅啊,我很欣赏你的工作作风,好好干吧,公道自在人心!我就不信努力工作的人总被排挤,搞歪风邪气的人却能畅通无阻!只要你行得端,做得正,我支持你!”
听着李科长发自肺腑的话,傅士雷顿时觉得热血沸腾,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来到院子里,站在太阳底下,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淡蓝的天空,仿佛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小鸟,快活地飞起来。那种轻松,那种自信,又和刚毕业的时候一模一样了。
晚上,哥几个吃完饭,聊起白天的事。
闫中良说:“今天一上班,我们科长把我臭骂了一顿,说咱们干的那件事再蠢不过了,让我以后做什么事注意点,别自作主张,以免给他带来麻烦。”
“可不是吗,我也挨了一顿臭骂。”赵福禄接过话去,“当时吓得我直想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来一趟。”
“看来咱们的境况是一样的。可后来肖局却在大会上表扬了咱们,那种感觉太好了!”周永军长出了一口气。
“那当然了,这可是咱们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受表扬,而且是在全体会上公开表扬。”赵福禄说。
“一散会,我们科长又把我叫过去,说之前他了解的情况不够全面,批评错了,希望我以后更好地表现,为我们科室争光。临走,他还给了我一支烟呢!”闫中良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从衣兜里摸出那支已经揉得皱皱巴巴的香烟。
“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差呢?”周永军问,“老三,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傅士雷说:“我们李科和肖局是老战友,他跟肖局说这事是他让咱们干的,肖局这才消了火,不然这顿批评咱是挨定了。”
赵福禄羡慕地说:“还是你们科长好,处处都为下边的人着想,早知道这样,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