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参加过我们地区中学生田径运动会,拿过男子b组百米的冠军。后来代表a组拿过第二名。”
“那你成绩不错啊,a组那应该是高中组了吧?”
“是的,地区一中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选手,我没比过他。”
“那也不错了,这个成绩按说能上个体校,或者考个小中专也没问题啊,怎么没去上学,想着来当兵呢?”
一说这个,二狗就有些头疼,中学这段往事,二狗一直不愿提及。
“排长,那时候,光去练体育了,就没顾上学习、、”
“我明白了,”郭震山点点头,把手里剩下的葵花籽放在桌子上,然后用力的拍拍手上的粉末:“跟我一样。”
“排长,你上学的时候也是练体育的?”
只要是练体育的,一说到体育就有共同的话题,两个人一下子就拉近了之间的距离。
“我跟你有点小区别,你练得田径,我练的排球。”
“那排长你是怎么来到部队的?”
“我是因为打排球出了成绩,才被部队特招入伍的。
当时进了西部军区的排球队,只可惜,就在我要准备在排球事业上大干一场的时候,一次训练受了重伤,只能遗憾的离开排球队。
好在当时特招入伍时都是给了我们那一批队员干部身份,查阅到我们现在的部队离我的老家也就不超过一百公里,我就申请到了这里,当个小小的排长了。”
郭震山说这话的时候,口气虽然显得比较轻松,但是二狗听出来,话音里有很多的不舍,和对球场的那种眷恋。
这种感觉,二狗太明白了,这就像一个戏曲演员离开了舞台,一个钢琴家离开了他的钢琴,这可比两口子分家闹离婚还难受。
两口子离了婚或许还能再复婚也可能会找个更合适的人,过一生。
但是运动员离开了比赛场,再想回去拿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运动员吃的是青春饭,只要过了这个黄金期,再想重返赛场,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排长,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现在恢复的不错,只是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
原本这次训练新兵也不用我来的,是我主动申请的。你们没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