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我爷爷什么？”石雨不禁瞪大了双眼，满脸的诧异，原本平和的面容瞬间皱起了眉头，眼中满是急切与不解，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
卢萍微微抿了抿嘴唇，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眼神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怀疑你爷爷姓戴，压根不姓石。”
“我不明白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石雨一头雾水，眼神里透着迷茫，眉头拧得更紧了，脑袋里如同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这突如其来的信息。
卢萍看着两人那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心中一横，索性一咬牙，将心底压抑已久的猜测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我们怀疑你爷爷，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戴老板——戴笠！戴雨农，是浙江江山人，在中华民国时期担任国民革命军陆军少将一职，更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头号人物！”说到这儿，卢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似敬畏，又似感慨。
石雨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气极反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说道：“你说的可是被章士钊先生如此评价的军统特务头子——‘生为国家，死为国家，平生具侠义风，功罪盖棺犹未定；名满天下，谤满天下，乱世行春秋事，是非留待后人评’的戴笠？这怎么可能！我爷爷和你们在战场上刀兵相见、拼杀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会是老蒋的人？你可别在这胡说八道吧！”石雨越说越激动，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满是对这一荒谬猜测的抗拒。
石雨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笃定，语速极快地接着说道：“这绝无可能，戴笠在 1946 年 3 月就因飞机失事摔死在岱山了，当时可是轰动一时，老蒋痛心不已，还为他举行了全国公祭，多少人亲眼见证，这是铁板钉钉的事儿，怎么会跟我爷爷扯上关系？”她一边说，一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像是要把这荒唐的说法驱赶开。
卢萍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急不缓地开口：“你有所不知